春药效发作
药效初显
夜色渐深,宴席上的喧嚣逐渐散去。她回到房中,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起初以为是饮酒过多,试图用冷水洗脸镇定,却毫无效果。肌肤逐渐变得敏感,棉质睡衣的摩擦竟带来阵阵战栗。镜子里的双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,呼吸也开始紊乱。她跌坐在梳妆台前,手指无意间打翻了香粉盒,茉莉香粉与汗珠混合成奇异的气息——这才猛然想起席间那杯甜得过分的玫瑰露。
身心失控
热浪如潮水般阵阵袭来,理智的堤坝开始崩塌。她扯开衣领,翡翠项链冰凉的触感竟带来片刻清醒,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浪潮淹没。窗外飘来的夜来香气味仿佛具象成手指,撩动着每一寸神经末梢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试图用痛感保持清醒,却发现痛觉早已异化成酥麻的快意。打翻的茶盏在青砖地上滚出清脆的轨迹,水流蜿蜒如蛇,映着摇曳的烛光竟让她想起某个不该想起的人。
暗夜沉沦
烛芯爆出最后一朵灯花,黑暗中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。织锦帐幔的流苏扫过手臂,如同情人断续的吻。远处更夫敲响三更梆子,每一声都撞在心跳的间隙。她蜷缩在冰凉的竹席上,身体却滚烫得快要蒸腾出雾气,发簪不知何时脱落,青丝汗湿地黏在颈间。恍惚间听见窗棂微响,夜风涌入时带着露水的清凉,却在触到皮肤时化作燎原星火。最终放弃挣扎,任由陌生而汹涌的浪潮将意识冲散在无尽夏夜。
晨光刺透窗纸时,只有满地狼藉见证过昨夜的狂欢与挣扎。断裂的珍珠项链散落在翻倒的绣墩旁,最后一粒珠子还在桌角微微旋转,最终静止于沾染胭脂的茶杯旁。
